睡觉有个东西撞我身体里 他把那个都掏出来了

睡觉有个东西撞我身体里 他把那个都掏出来了

  她眼巴巴地瞅了一眼,啥也没。

  “快上去换晚礼服,我已经让人来给你做造型了,晚上有个游轮聚会,去的都是各大富家公子,作为在外人眼里‘崛起不久’的陆家,也要出席。”

  陆离把有些凌乱地客厅收拾好,催促着:“还站在这儿做什么?难不成还要哥哥给你亲手穿衣服?”

  陆安愿微微眯眼,放下孩子,朝他过去,走近了些,故意凑到他面前,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机灵:“哥,事情没那么简单吧?”

  陆离瞥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游轮宴会,来的是各路富商巨贾,不仅仅是榕城的人,不过……今晚上的傅霆深也会去。”

  陆安愿蹙眉。

  “三哥,你是想我……”

  “安愿,你别忘了让你那么痛苦的人,从不只是安月儿一个,何况今晚上来了不少好看的男人,哥哥给你掌掌眼,你老大不小了,该去接受新的恋情了。”

  陆安愿就听了前半句,后面他说的话自己一个字也没听进去。

  而在后面的傅思安眨着眼睛,却是在快速的盘算着。

  傅霆深?

  那可是他亲爹啊!

  漂亮阿姨为什么一副难言之隐的模样?

  能把他当成自己的女儿带回来,是不是有个和自己一样的孩子?

  傅思安的问题很快的就得到了解答,他看见了一张合照。

  陆安愿和陆希暖的合照!

  他刚拿起照片端详了一阵,眉头紧锁。

  忽然。

  “宝贝暖暖,换裙子啦,今天是你最喜欢的粉色裙系列哦~”

  陆安愿拿了一条可爱的蓬蓬裙过来,看见‘她’抱着照片,笑道:“怎么啦,还愣着做什么?妈妈给你换上。”

  女人很温柔,但是傅思安傻眼了,粉色的蓬蓬裙?他,一个男孩子!怎么可能穿!

  “我……我自己穿!”

  陆安愿还没脱下他的衣服,就被傅思安抢过去,冲进了浴室。

  “这孩子怎么了?”

  浴室的傅思安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,软软糯糯地说道:“我已经是大孩子,要自己穿衣服,妈妈不能偷窥我,要保护我的隐私哦~”

  她哑然失笑。

  自己的宝贝暖暖居然那么懂事了?

  而此刻的另一边。

  傅霆深一阵头疼,他的面前正是往日冷静沉稳,号称傅霆深第二的傅思安,他唯一的儿子,眼下居然在撒泼打滚,求蓬蓬裙?!

  陆希暖哭的可惨了,两条小腿在地板上蹬着。

  “我要穿蓬蓬裙!”

  “我要粉色的!”

  “人家是小公主!”

  傅霆深一阵头大,额间青筋直跳,对着门外吼道:“吴源。”

  门口立刻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,有些刻板,不过都是装出来的,戴着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。

  “老板?”

  “给你半个小时哄好他,晚上六点,我要看见他穿着整齐的出现在我眼前。”

  说完,他大步出去,留下吴源和陆希暖大眼瞪小眼。

  而此刻,一道身影更快的溜进别墅。

  江边,夜色朦胧。

  一艘亮着灯的豪华大游轮正行驶在江面上。

  其中传来不小的音乐声。

  陆安愿穿着吊带雾蓝抹胸裙,坐在最外面的甲板上,手上摇晃着红酒杯,眼神迷离,夜色笼罩着她。

  忽然。

  “陆安愿!居然真的是你!你没死!”

  尖锐聒噪地声音从背后传来,陆安愿没有回头,下一秒,背后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地声音,甚至带着风声。

  陆安愿将口中的红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,忽然,身形一闪!

  安月儿瞪大眼睛,险些跌出去,手疾眼快的抓住栏杆,然而紧接着,一只手扼制住她的后勃颈,一个转身,她的腰抵在栏杆上。

  半个身子摇摇欲坠,蓝色的衣裙浅纱在空中飘舞。

  “陆安愿,你要干什么!”

  时隔五年,再次看到这个女人,陆安愿的滔天怒意尽藏眼底。

  手指渐渐收拢,安月儿的脸涨红,死死抠住她的手,艰难吼道:“陆安愿,你放开我!”

  “放开?”

  陆安愿嗤笑一声,声音说不出的薄凉:“五年前你嫁祸我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今天的下场?”

  她声音清冷,江上本就冷一些,仿佛一股凉气从安月儿的脚板心钻进去,她看得出来,陆安愿这个害死的贱人真的想杀了她!

  毁了自己的订婚典礼,毁了自己的美梦,是她,全部都是她!

  忽然,她的眼角瞥见了一抹身影。

  眼睛上迅速挤出两滴泪水,楚楚可怜:“安愿姐姐,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,对不起……我从来没想过抢走你的位置,你既然回来了,你放过我,我把傅家少奶奶的位置给你腾出来。”

  陆安愿蹙眉。

  “安愿姐姐,你原谅我吧,我真的错了,我……我会带着孩子离开的,不会打扰你和霆深的生活。”

  陆安愿眼眸深沉,孩子?

  几年不见,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就生下来了。

  她余光微瞥,发现一道人影正在靠近。

  呵呵……

  她说是谁呢,原来是正主啊。

  “安月儿,你想玩?好啊,我陪你玩。”

  安月儿还没明白她什么意思,脖子上的手忽然消失,只见陆安愿漫步离开,留下一道残影。

  紧接着,一道黑色身影更快,安月儿眼疾手快的抓住,大喊道:“霆深,你要去哪!”

  傅霆深刚才看见了,陆安愿,肯定是她!

  一颗凉了那么久的心,像是火热了起来。

  她没死!

  一双如鹰般的锐利双眼盯着安月儿,阴冷道:“她是陆安愿,对不对?”

  安月儿下意识的一抖,她今天过来可是利用了自己的孩子,更是打通其他的关系才能出现在这,要是傅霆深真的见到陆安愿了,万一……

  “不,不是她。”

  “安月儿,滚!”

  他猛然甩开她的手,大步离开。

  内舱里,陆离看着自家的小妹,脸上都是温柔。

  傅霆深进来就发现陆安愿正和陆离卿卿我我,耳鬓厮磨。

  五年不见,她愈发的明艳动人,但……她居然敢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,陆离,新崛起的陆氏集团的老总,陆安愿,你真是长本事了!

  兴许是机会,陆安愿和旁边的人说了什么,去了洗手间。

  傅霆深大步跟上。

  陆安愿的肤白如脂,一路上不少的男人靠近,可紧随着被身后强大气场的男人震慑住。

  刚进了洗手间,一股大力猛然袭来!

  “砰”地一声!

  “唔……”

  陆安愿吃痛皱眉,当视线触及到眼前的男人,她的心居然还是不由自主的慢了半拍。

  傅霆深大力的恨不得捏断她的手臂。

  盯着怀中的女人,傅霆深咬牙切齿:“陆安愿,真的是你!”

  女人抬眸,淡淡的扫了他一眼,冷漠地说道:“这位先生,你认错人了吧。”

  “认错?陆安愿,你在我的梦里折磨了我整整五年!你跟我说认错?我告诉你,就算你化成灰,我都认得你!”

  傅霆深想到外面的男人,像明白了什么似的,一手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向自己,怒气腾腾道:“你现在是巴结上了陆家的公子,不把我放在眼里么?”

  梦里折磨了五年,不把他放在眼里?

  陆安愿笑了,刹那间日月都黯淡无光。

  红唇轻启,讽刺道:“请问傅先生,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?别忘了,陆安愿在五年前就已经和你离婚了,更是被你亲手送进大牢,死在里面了,现在站在你面前的陆安愿,与你……没有任何关系!”

  话音刚落,她抬手打开男人的手,转身要走。

  结果下一秒,她被大力拉回来,撞在墙上,男性的荷尔蒙顷刻间爆发。

  傅霆深抓住她的双手单手将其控制在头上,另一只手抬起女人的下巴,目标对准红唇俯身吻过去!

  傅霆深的吻很粗暴,毫不怜惜,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乘着自己的本能。

  陆安愿身形一怔,激烈的反抗,可男人的手力气大得惊人,她两只手居然都没能挣脱开。

  陆安愿攥紧拳头,纤长的小腿猛然抬起,打算直接来个暴击,然而钢踢出去,男人居然夹住她的腿。

  傅霆深后退了些,眼中带着些许的红血丝与迷离,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陆安愿丰满的唇形,声音沙哑:“安愿,你不乖~”

  陆安愿气急,五年前的男人,就算再冷漠,至少也是相敬如宾,她以为嫁给了爱情,结果是误入了坟地。

  五年后,他却敢将自己堵在洗手间,如此的大胆!

  “傅霆深,你放开我!”

  “刚刚你不是还说不认识我么?安愿,你撒谎。”

  男人把头埋进她的颈项之间,淡淡地香水味钻入他的鼻尖,她还是喜欢用那款‘迷迭’。

  五年了,他每每做梦都会梦到她,梦到女人在监狱里被大火烧死,一尸两命,绝望地伸手,说自己为什么不救她。

  他明明只是想让她认错而已。

  “陆安愿,只要你求我,你向我妈认个错,我就让你回来,我们之间的离婚协议也作废,我们重新结婚。”

  他的声音低沉,这是他最大的让步。

  陆安愿又笑了,她明明是故意把人引进来的,此刻却还是忍不住的红了眼。

  “傅霆深,你把我当什么了?你的玩物?招之即来挥之则去?”

  男人眯起眼睛,又俯身过去,依然粗暴地吻。

  陆安愿拼命的反抗,在傅霆深放肆时,猛然咬了下去!

  “唔……陆安愿,你敢咬我!”

  血腥味在口腔中顿时蔓延开,陆安愿红着眼,抬手一巴掌!

  “啪——”

  响亮的一耳光,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。

  陆安愿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盯着眼前的人,眼底一片薄凉,厉声警告道:“傅霆深,我告诉你,如果还有下一次,我会以骚扰名义起诉你,我会让你人尽皆知!”

  她转身拿起自己的包,撞开他朝外走。

  傅霆深眯起眼睛,捂着嘴角的血迹,却是不怒反笑。

  他的小妻子……五年之后愈发的野性了。